韩临很感谢他的照顾,竟然笑着顺着他的说辞给他补充:“倒霉的丈夫。”
挽明月哼哼了两声:“心甘情愿的丈夫。”
韩临哈哈笑着,笑得牵扯到伤口,又皱着脸喊痛痛痛。
挽明月把他扶到床沿坐下,脱掉他厚厚的棉袜,按着他的两足浸到热水里,撩起烫得手直发红的热水,往韩临脚面上泼,两手搓着,为他洗脚。
韩临的双脚是男子的脚,挽明月洗的时候不免自哀,没天理,怎么有人连脚都长得这么俊气。
韩临小腿长,足踝瘦,虎口贴着圆润的脚跟,一手足以轻巧的圈住他的足踝,甚至能留出些空隙来。但挽明月少时给这双脚满山头追过,知道这瘦瘦的足踝若想,该是多有力。
想来当年他也这样握过韩临的足腕给他正骨头,依稀记得那时也细瘦伶仃的,这么多年,人长高这么多,踝骨倒是没粗多少。
但韩临现今放松得很,这双脚温驯的飘摇在冒着热气的水里,任挽明月摆布。
韩临双脚冰凉,靠近了,热水就不显得那么烫,挽明月给他洗脚时细致的揉过每一个足趾,每一道足缝,脚踝圈量着玩了好一会儿,直到去搔韩临的脚心,韩临才轻轻踢水抗议——
“你玩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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