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韩临就对他讲自己伤了风寒,正在吃他师兄开的药,前两天淋了一夜雨,兴许是又烧上来了。
“他开的药?他从小练武,十三岁就跑来临溪了,他开的药能信吗?”
挽明月说完,撩开他的碎发,又将额头对抵着确认。他的感觉并没有错。
“以前在临溪,我有个头疼脑热都找师兄的。他七岁就能背一百张药方了,没事。”
挽明月不放心:“药方你有吗,我看看。”
韩临只说:“别人拿着呢。”
青崖道长虽以轻功闻名天下,一手医术也足够闻名,从前周游天下常常救死扶伤,不是那种写张黄符烧了让人喝的道士。挽明月下了心思向师父学,医术已是能开药铺的程度。
挽明月为韩临诊了脉,发觉确是风寒的体征,又让他换右手。
韩临放右手时,挽明月把他右衣袖捋到肘弯,可号左手脉的时候就只露了一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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