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剪夏脸上现出一种尴尬的笑意,“不是,他只是喜欢钓鱼……”
“对不起。”
花剪夏摇摇头表示没事,将不熄的灯笼放到地上,问道:“我能回去拿一下鞭子吗?”
韩临点头默许。
她去了很久,久到韩临闷在蓑衣中的汗几乎凉透。
但她还是回来了,这次再出来没撑伞,她手上缠着鞭子,步子迈得很大。她走路向来不像寻常女子,步履豪迈,以前韩临很喜欢。
“我以为你从后门逃走了。”
花剪夏一挑眉头,“那你怎么不去追?”
韩临没有说话。
花剪夏笑笑:“我去写了留给我相公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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