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话出口韩临就后悔,她以前总嫌自己太刨根知底,于是又道:“我是不是问的太多了?”话出口,方觉这又是一个问句,韩临看着灯影照出的她笑意加深的面孔,补话道:“你可以不用回答我。”
“我在信上告诉他,他要敢忘了我,我做鬼都要缠着他。”花剪夏笑道,笑完,她垂下眼睛:“你说,这世间的仇,有报完的时候吗?”
韩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揭下头上的斗笠,抽出腰间的刀。
花剪夏又走近些,借着地上灯的光,看清韩临右耳两枚窄小的银环,一愣:“你戴了啊。我就一提。”
韩临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师兄给我打的。我那次喝酒发酒疯。”
花剪夏垂下眼想了一刻,雨水淋在她美丽的面孔上,她的脸却仍是明艳的。
“你最好离上官阙远点。”花剪夏提醒他。
从雪山出来不多久,这话江水烟就提醒过韩临,和花剪夏说得一模一样。他还说上官阙心思太深了,你玩不过他,万事要有保留,切忌事事同他讲。
韩临没有听他的话,师父死后,他更不愿意疏远师兄。
见韩临不听,江水烟直接下令将上官阙外调,在外呆了两三个月都没回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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