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他们,挽明月难免想起以后多受他们的钳制,就没好气:“顾忌他们干什么。”
韩临背对着他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向床外沿那侧挪了挪。
他这动作突然点醒了挽明月。挽明月顿时尴尬得再没法往下聊。
男人晨醒常会尴尬,挽明月精力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晨勃这事。以至于这天他把这事给忘了,方才那个姿势,他身下那物什硬硬抵在韩临腿根,怪不得下意识里念起他屁股长了肉的好。
想着,挽明月默默收回搭在韩临腰上的手,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倒是韩临挑破寂静,坐起来伸懒腰:“唠叨听多也烦。你多嫌麻烦。”
挽明月叫他再躺会儿,反正不是在暗雨楼,韩临摆摆手。
“怎么?”挽明月撑头看着他,问:“我心跳得太快了?”
脱衣的手解错了结,韩临笑着松结:“别闹。”
挽明月看他解了半天,汗都要掉下来,趋过身去,头枕在他腿上为他去解。
松开后,挽明月依旧枕在他大腿上,眯上眼并不准备离开,甚至伸手沿小腿往下游,轻轻握住了韩临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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