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以为他要挠自己痒,忙往里缩,但给挽明月突然握紧,一时抽不出来。韩临慌不择路,抓了一束挽明月的头发,便要威胁他松开自己的脚。
韩临小腿长跟腱高,肌肉很结实,沿足腕滑下去,就满满握了一掌,因为不常见光,韩临的脚捂得白净,脚面浮着筋和骨,脚后跟圆畅,脚底却粗糙。
论观赏性,远比不上女人的裸足,可挽明月就是记着,觉得很有意思。这可是运足力能踢碎石狮子的脚,也是很脆弱从树上跌下来就会扭到骨头的脚,也是在水里荡来荡去很有韧性的脚。
挽明月低声道:“我不闹。”
韩临将信将疑的,又见他偏了脸,眼睛直勾勾盯住自己的脚,以为是他嫌弃自己,忙说:“我特意到溪涧里洗了脚,没有弄脏你的床。”
挽明月动了动眉毛,眼珠回过来瞧了韩临一眼,意味深长的笑说:“你弄脏也没关系。”
弄脏最好。
韩临轻轻扯了一下挽明月的头发,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挽明月立马叫了好几声痛,叫得凄厉,好像韩临剜了他几根骨头。
他方睡起,披头散发的,头发柔顺地自韩临大腿下泄,起伏仿似夜色的瀑布。模样分明很沉静,却非做出这样一副不要脸的傻气样,头发在韩临大腿上晃来晃去,隔着裤料也能察觉出柔滑的触感。
韩临随手拾了一绺腿上的头发,垂眼细瞧,说:“你头发长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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