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看着自己的双手,闷闷不乐:“我涂药了。”
“大少爷,你再涂药,也扛不住几天洗一次,这水都有冰碴。冬天的衣裳这么难洗。”
“汗浸透了,不洗有味道。”十指连心,大少爷手疼,心情差,更不乐意给他说教,推开他,又要扎进溪水里。
韩临忙捉住他的手:“别洗了,你这手伸下去,跟洗萝卜一样。”
上官阙正要发火,便见韩临把自己的衣裳都挪到他这边,自然的开始捶打起来。
“这不行,你的手本来也不好,传出去,会说我欺负你。”
“我这手天长日久啦,每年冬天都这样,养不好的。就算能养好,也要等以后有了出息,挣下一大间宅子,雇上几个专门洗衣的婆婆。”韩临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道:“那得好久了,反正不是现在。我皮糙肉厚,不怎么觉得疼。”
尽管这样讲,后来半夜上官阙去敲韩临的门,抓上韩临,往他开裂的手上涂药油,韩临还是疼得大叫了好几声。
很多时候,真不怪挽明月总开他们两个的玩笑。
红袖听得笑眯眯的,问:“难道往后那些年,每逢冬天,上官叔叔的衣裳都是你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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