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干净,又过程痛苦地换上一身高领的衣裳。韩临过来照镜看遮得怎么样,微一侧右脸,便又顿住了动作。
腰以下太难受,他方才没有注意别处,如今照镜,只见右耳耳垂被咬得血肿,耳廓上有一道清晰的牙印,粘着血,结了一层浅痂,两个银环佩戴处都有撕扯的痕迹,血迹几乎把银环浸染成赤红。
韩临本想拆掉耳上银环,叫伤痕累累的耳朵少些负累,血痂连在银环上,一碰,就扯得脑筋疼。
这时候,上官阙回来了。
上官阙进门时脸色晦明难辨,等眼睛扫到镜前狼狈的韩临,反倒笑了,只说了句:“晌午出去吃。”
“我不饿。”
“多少吃点。”
韩临对镜见到自己一身见不得人的痕迹,窝着火:“我没法走动。”
上官阙朝门外偏偏头:“步辇在外面等。”
韩临指着镜中的自己:“脸勒成这样,你觉得我能见人?”
闻声,上官阙走近韩临,凑身去瞧由嘴角伸至颊侧的红痕:“肿消了,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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