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见状往后退了两步,同他拉开距离。
上官阙只好道明去处:“最近楼里在改建之前的练武场,我带你去那边透透气。”
韩临见他不松口,懒得跟他再费唇舌,往门外走:“我走着过去。”
二人吃饭的酒楼三楼能瞥见那片练武场,说是改建,也只进行到拆的地步,尘土激荡,没半点好看的。
韩临宿醉,没胃口,只喝了碗粥,挑着吃了几口清淡的菜。上官阙饭后只一味的吃甜的,都是让人打寒颤的甜度,看得韩临牙疼。
折磨人的午饭总算吃完,韩临如释重负地下楼,跟着上官阙到练武场上边转边怀旧。老实讲,上官阙说的他们两个刚下山,在洛阳那几个月的事,大多半他都不记得了。他下山之后认识的人太多,充实的记忆太挤,脑袋自然要筛出去一部分。
自己珍贵的记忆,被在乎的人视作累赘,是件很不好受的事。
见韩临磕磕绊绊地应,好几次把事记岔,上官阙渐渐不讲了。
最后,在一架正在拆除的秋千前,韩临跟着上官阙停下步。晚春,秋千上攀了藤萝,藤花累累的将秋千覆盖一大半,秋千在拆除中悠悠荡荡的。
上官阙望着:“赶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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