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站着,目睹秋千和藤萝被推倒、夷为平地。
枯燥乏味,韩临看得乏困地打了好几个哈欠,总算见人倒腾完,转去靶场拆靶子。上官阙这才动步,朝外头走。韩临跟着他走到墙角,距离人声鼎沸的大道只剩一条窄细的街道,却见他又停下了脚步。
“从这个地方看那里。”上官阙看着韩临,随手指向一个位置。
他准确无误地指向方才长着藤萝架着秋千的土地,那块土地除了表层的土新一些,和周围几乎没有差别,韩临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挥手一指就能指中位置。
上官阙又说:“看得很清楚吧。”
韩临不明就里。
“那年的年关,因为想跟你一起过年,我办完家里的事,立马就从金陵赶回洛阳。刚到的时候,你不在楼里,我等不及想见你,就到练武场来找。”
韩临一口气提了上去,突然意识到一些事。
上官阙扫了韩临一眼,目光再次紧紧地钉到那块废墟上:“那时候我就是站在这里,”说着,他伸出手,又一次准确无误的指向那块废墟的某个位置:“花剪夏站在秋千上说话。”手指微微移动方位,“你靠在秋千旁,对她笑。这几年,每次我回洛阳,都要到这里站一阵子,去看那架秋千。”
韩临摇头往后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原来你早就知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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