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跟你换条件,先斩后奏把我支过来,在上官阙那头已经很为难了。不能再强逼她了。”韩临把纸折好,重揣回去:“这钱我拿得出。就是这次来洛阳什么都没带,突地发信到京师去支钱……恐怕还是要惊动到他,烦。”说完,咬牙切齿朝虎虎生威的小猫呲牙。
挽明月见韩临跟动物似的,捏捏他脖子叫他放松,出言:“待会儿我交代下去,把这些林林总总给你打个五折,价钱拆散了,塞到你们往回赎的那些东西的价钱里头。你瞧行不行?”
韩临眼睛亮了一下,转头惊喜道:“那多谢了!”转而又犹豫了一下,问:“那不是又要麻烦你吗?”
“就当我自找麻烦。”
韩临想说他要有什么,自己也可以帮忙,随即又想他连陪睡都不需要自己陪,自己烂事缠身,粘上自己跟粘上瘟疫似的,便不多说了。
韩临沉默思考时,挽明月从袖中取出方才库房中的仆役交给自己的东西,在韩临脸前晃了晃,轻小的燕尾镖风摆摇得铃铛发出一阵轻响。
猫一听见动静,警觉地朝这边看来,突朝挽明月手上风铃扑来,给挽明月歪身躲了过去:“别处玩去。”
风铃给火熏黑一半,连原本银亮的燕尾镖,此刻都蚀满红青的锈迹。
韩临只觉自己矮了一头,喉咙一阵发紧,解释的话挤过骤缩的喉头吞吞吐吐地说出来:“我不是故意的,船着火了……”
“我听说了,你怕什么?”挽明月笑了一笑:“我当你扔了。去年十月做的那些混账事……我也没敢想你会轻而易举就原谅。”晃了晃,又瞧了瞧:“现在这模样,也确实不大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