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时正对挽明月发着火,这风铃差点就被韩临扔进湖里,也正因如此,韩临给挽明月说得更心虚了。
挽明月见韩临这副神色,嘶了一声佯怒道:“你真想扔?”
韩临没敢说差点真扔了,干笑:“没有,要是想扔,在哪里都能扔,我干嘛还要带着,对不对?我前两个月在外头有事嘛,不能随身带着这个,走着响着,算什么事。就跟骨灰罐那些东西都搁在一起,让他们给我带到洛阳。结果被你们劫了……我当再也找不见了。对了,这是这里的人给你的吗,他们怎么知道这是你的?”
挽明月笑吟吟把风铃倒过来,将铃铛底座对着光,给韩临瞧:“这里头有我的印。”
韩临往里盯,果真见到三个小小的字嵌在铃铛里,眉心跳了跳,问说:“那这……”
“哝,”挽明月把风铃搁到韩临手心,说:“送出去的,我可不能再收回来啦。”
韩临垂眼望着手中风铃,微微紧眉,没由来的一阵心紧。说到底,挽明月除了有些时候发神经,大半时候待他都不计前嫌,自己总事事都将他想得很坏,不由得羞愧起来。
“当然,”挽明月见猫又一头撞向一只有些年头的瓷碗,忙提身移去把猫拦住,又抓着把小猫关进原本养鸟的大竹笼里,漫不经心又说:“最近你要是随身挂着这个到这边转转,我有空过来,见到了、听到了,会高兴的。”
这么明显的地出来,韩临摸摸鼻子,郑重地点头,低头立马就把风铃戴到腰上,说:“我回去想办法给它洗洗,看能不能把烟黑弄下去点。都怪我,在湖上太不小心了。”
挽明月只说:“不用麻烦,这样我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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