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于是又惨叫一声,扑倒在韩临身上,压得韩临一岔气。
韩临简直烦死他了:“我要是咬得重,你那块肉都掉了,别装了!”
挽明月吻着他的耳根,继续剥他衣裳,又说:“一说你就变脸,人家可不得对着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叫狗吗?你管不住别人的嘴,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别那么难受。以后叫你的人自然就少了……你以后还有五六十年要活,别总拿现在跟你二十岁比,你就能放平心,活得高兴点。”
他正说着,就见韩临捂住了耳朵:“你大半夜过来就为了朝我说教吗?”
“忠言逆耳啊,傻小子。”挽明月拧在他腰上,手顺腰线掠到臀缝,不免一呆:“你都学会做准备了?”
“我都说了我洗了个澡。”
挽明月感叹:“今年真稀奇,这雨下的,木头都会开花了。”
韩临屈膝顶他胯下:“你究竟干不干?”
挽明月就势握住他膝骨,往外一拉,噗呲一声顶了进去。
一贯而入,韩临不免挺高了腰,难受地抓住挽明月双臂。此刻挽明月也难受,他真不该信韩临开窍,至少不该信他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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