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十几下,狭窄的甬道总算堪堪入内,挽明月竟抽了出去,叫他面朝床跪着,只缓缓拿圆涨的龟头磨着穴口。
韩临被磨得很有感觉,小肉洞疯狂地流水,龟头磨蹭的时候总要故意往韩临会阴处挤弄,顶住他的囊袋碾,不时又像是滑得失足,会轻轻往穴口里陷一下。韩临知道他又是在使坏,可又抹不开脸不好意思明说,只有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屌上蹭。
正偷偷摸摸往后拱着蹭,那根硕粗的性器忽然借力向前一滑,就着淫水撑满了他的穴,挽明月在后面说:“看起来你很期待嘛。”
韩临认清了现状,很直率地嗯了一声,向后摆着腰臀迎接他的撞击。
一弄起来,连带着床也在摇,叮叮咚咚的铃铛声不绝于耳,挽明月没有空暇去管顾,一浪泄出,将湿漉漉的韩临拢进怀里,才抬眼望向声音来处。
便见帐顶挂着一只铜铃,铰链吊的那只飞燕在余韵中旋舞。
韩临翻身骑在他腰上,趋到他脸边,拿鼻尖拱蹭他的耳垂,轻轻问:“喜欢吗?”
挽明月双臂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深呼吸两下,并没有说话。
韩临就着这个姿势,动了动腰,将抵着自己的硬挺吃进了身体,动着屁股起伏起来。挽明月享用着他的主动,到后来,见方才未淌出来的白浊打得连沫带泡的,搅着新射的白浊,顺着茎身滑落下来。
韩临从他身上下来,找出手绢擦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