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余,韩临的心不免又软了一下,真恐怖。
韩临轻咳一声:“每次我长期在外,不都是因为你让我在外头杀人吗?你记得清你害死了多少我的朋友。”
“你也杀了我师父。”上官阙埋头在他颈窝:“那天大火封山,朗月高悬,你许给我一个承诺。你还记得你承诺过什么吗?”
韩临不曾想他会提起这桩旧事,不由心中一紧。这始终是韩临的心结,拂开记忆的灰,却还是一个难解的死结。
见韩临低脸不开口,上官阙抬起脸来,扳高韩临的下巴,为他重复了一遍那个珍贵的承诺:“从今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
过年时家里来了个客人,稀客。
借住那日见天晴雪融,易梧桐带佟铃铃去湖边散步,佟铃铃牵着她的手,如数家珍同她讲这湖花了多少钱,又取出腰间竹笛,吹了一支曲子引鱼过来,指着跟易梧桐讲这湖里的观赏鱼多名贵。
“老听为哄美人一笑,谁谁豪掷千金。我们上官楼主这样绝顶的一个美人,”易梧桐矮身瞧了瞧湖边的红鱼,小声在佟铃铃耳旁边编排上司:“也有这种低三下四的时候。”
二人笑了一阵,见天寒,又回屋中去,回屋路上正见方才不在家的韩临在空地磨刀,磨完空舞几下,又继续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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