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没吃进肚什么东西,回来路上也已经吐过一次,如今腹里空空,只呕出几缕酸水。
挽明月在旁看他一阵阵干呕,面上只笑,也懒得细想今晚这出戏他琢磨了多久。听他一阵阵干呕,旁的事是不可能做了,只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抚背喂他喝几口水,擦干他浸满冷汗的脸,伺候他熄灯睡下了。
次日青年在平常的时间醒过来,睁眼瞧清四周,一骨碌爬将起来,刚套上短衫,腰上一紧,就给挽明月抱住腰拉回怀里。
他呼吸匀沉,口吻含糊:“给你请好假了。”
然而他怀里的青年不识好歹,偏要挣脱着出去。
“你再乱动,后果可得你自己负责。”
仿佛是乱碰到了什么,青年忽然就老实了。
半晌,挽明月还是不悦地睁开双眼:“你抖什么?”
青年背对着他,大腿根被挺起的灼热顶着,半天才开口:“你听我说,其实我……”
“你说要随我高兴的。”挽明月截断他的话,埋到他后颈:“现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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