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头疼一阵强过一阵,青年脑子都快炸开了:“我不是说这个……”
“我只要说这个。”挽明月不让他说下去,撑身起来,挑眉笑着把他翻过来:“昨晚上还有没做完的事呢。”
青年脸色顿时跟下了雪一样。
挽明月起身下床:“不过你昨晚刚喝过酒,现在做这个,好像欺负你一样。”
青年眼里顿时有了些光芒,慢慢爬了起来,双眼满含期待地等他说话。
挽明月翻出张虎皮毯扔到床边的地上,坐到虎皮上对青年招手:“过来。”
青年不懂,然而还是照他说的,跟着下去到那虎皮上。
挽明月提住他的胯骨,把他抱回到床沿坐着:“不是要你也下来。”
青年更不明白了,但也只好随他安排,被他拉住脚腕,轻轻刮挠着脚心。
尽管痒,但是难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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