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到后来青年的脚心都给他烫麻了。
挽明月爽得歪着头笑,抬起眼,见韩临两手抓在床沿撇着脸,从他这个角度能瞧见韩临紧皱的眉,以及满脸的恶心和抵触。他下身顿时不受控地一跳,白浊溅射了韩临满脚。
青年长舒了一口气,立马缩回了脚,脖颈却被人伸手勾住下压,上半身随之带低,同地上的挽明月吻到了一块。
不知在腥气里被强吻了多久,一被放开,青年就抓来衣服蹭掉脚上的白浊,又跑到外头好一番地洗脚。
再回来,见挽明月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他由于常年防刺客久,习惯了不开窗,使得屋里精液味都散不干净。
青年穿齐整衣裳,替他打开屋里的窗户散气。因为早先那件事,道别都没敢到他床边,只站在门口问他需不需要自己替他去跟药铺的老板请假。
“明个儿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了。”
“那你要不要吃饭?”
“不吃,睡觉。成日天不亮就去堵你,当我是铁打的吗?你还非要闹。”
青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一定又成没理的那个,扭头出门买了份饭,回来搁到挽明月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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