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通了阵风,味道散净了,挽明月还在休息,青年担心他受凉,临走前又把窗户关上。
如此相安无事到次日,然而临到晚上,青年在楼下招待客人,远远就见一高大的人进到茶楼来。
夜里挽明月照常又把青年骗到家里,青年进到房里,一眼就见到了床底下铺的虎皮毯,浑身哆嗦了一下。
挽明月反手插上屋门。
这回是射在了脚背上,浓精温温的,黏稠地顺着脚背缓缓下流。青年浑身地不适,气得直接伸脚往挽明月身上蹭。
挽明月面上还蒙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像被火烤过的汉白玉。他不同青年计较,放着怀给他擦,任他把身上蹭满精液,还要从他脚上挑起一缕自己的精液,喂到青年嘴边去。
青年震惊地躲开,大声道:“这东西刚才在我脚上!”
青年因为此前的经历,对这事多少有些神经质,总觉得还不干净,一双脚在挽明月身上到处乱蹭。
挽明月担心再给他撩出火,伸手握住他的脚掌,开口就是瞎话:“哦,从前逼着让你吐出来,你都非得吃下去。”
话音没落,青年提起另一只脚,飞速往挽明月左胸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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