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上官阙又去看信,话说得更是模棱两可:“事要一桩一桩地办。”
舒红袖盯向那信封,问:“白家那小姑娘又有什么事呀?”
上官阙从信上抬起眼:“小姑娘?”
“白映寒。”
她和傅池的婚礼早就说定,后来由于挽明月流出美人图,上官阙出山,叫停了置办事项,把她带到身边,说找到画像再说,到时候他们两个成亲得拜韩临那副画。
后来又遭遇了那场爆炸,她和傅池好容易捡回来条命,新郎新娘纷纷毁了脸,倒也还相称,谁承想韩临又有了消息,便合计着带回韩临让他看她成婚。如今是画被烧,人没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舒红袖还是不怎么理解,他们二人来接韩临,旁的楼里的信都转去给佟铃铃处理,怎么偏生这信倒要上官阙亲自来看。
她可没有忘,她当年筹备婚宴,往金陵发的喜帖,如石沉大海,再没音讯。倒是白映寒的婚事,连媒人都由上官阙给包了,大费周章从金陵过去操持。
在这上头,她向来看不清上官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做好人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她的第二个孩子前几天出生了。”她听见上官阙笑了一声,又垂下眼睛,忽然又讲:“不过你若当韩临是爹爹,那你可得管白映寒叫声姑姑。”
舒红袖呼吸停了几刹,良久,才接受了他透露的这个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