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几年你才去给白映寒办婚事……白映寒……哦不,韩颖是什么样的?”
上官阙折起信,平淡道:“和韩临不像。”
……
挽明月听了这对养父女离开的信儿,当天下午便去知会韩临,抱着手臂仰头笑着问他要不要去送送。
韩临爬在树上摘没坏的柿子,嘀咕说你在讲什么笑话。
其实挽明月多少还是觉得不会就这么算了,可那是以后的事,至少暂时他放手了。
挽明月又问你手都那样了,不怕抓不牢摔下来吗。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韩临皱着眉往下瞥了一眼挽明月,又说:“这又不高,底下是土地,摔下去也出不了什么事。”
挽明月于是提起他刚来那阵给人修屋,从屋顶上摔下来,摔断肋骨。
韩临讲:“那是我运气不好,刚好摔到人家的瓦堆里。而且那时候记不起事,脑子蒙,想不到怎么应对。现在不是那时候了。”
摘了半天,一低头,见挽明月还在树下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吸了一口气,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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