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孩反应过来,青年已经抱起地上那只嘤咛撒娇的肥狗转身要走,男孩忙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面具下的嘴唇含笑:“我姓韩,要是你功夫练得好,咱们还会再见。”
……
到姑苏打听好久,韩临才摸到挽明月住的客栈,找去房间,韩临刚敲两下,门就从里头拉开。
挽明月还是此前的模样,干净又舒服,没半丝颓唐,见到门外的人跟狗,话没说半句,转身就回屋里。韩临抱着阿懒跟进去,拿背关上门,将狗放到地上,迫不及待分享:“我刚刚听说红袖怀孕了!”
挽明月掀杯给他倒水的动作停下,把瓷杯重又扣回去:“是吗,她这么不小心。”忽然又说:“不会办满月酒你还要过去吧。”
“你不想让我去吗?”
“我不想让你去你就不去吗?”挽明月又说:“不会她以后提出让小孩认你做干爹你都要答应吧?”
韩临笑着说这样我跟红袖就平辈了,那可不行,推开窗,摘下面具透气。
时值四月中旬,客栈外的海棠花都开了,团团白雪似的木绣球长到二楼,韩临伸手勾过来嗅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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