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面具,挽明月才发现他自个儿在外头风餐露宿这近一个月,反倒稍稍胖了点,至少回到像刚从茶城找到他时那个模样,同时黑了些,拉开衣领,脖子和领口里界限分明的两个颜色。
“你这一个月都吃了些什么?”
韩临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只说随便吃啊。
挽明月喝着茶:“那看来你不告而别,这一个月离开我在外头乱窜,过得很舒服,比跟我在一块的时候都胖了。”
不告而别总是不对,韩临岔开话题,说他在路上遇到了方黛。
挽明月说他知道,方黛前不久写信过来说了这事:“叫我跟你心平气和过日子,不要总翻醋坛子。不过我不知道什么叫我‘胡说八道’‘胡思乱想’。”
韩临暗想方黛真是不够意思,把狗抱过来,说他起了名字:“叫阿懒。”
挽明月见那往韩临怀里钻的狗崽,心知一定是又被宠坏了。
一路上不方便,韩临将薄薄的行礼搬过来便去洗澡,洗完澡回来见挽明月在骂狗,原来是小狗跑他床榻上撒了尿。
一见韩临回来,挽明月兴师问罪:“我说了别让狗上床,你是不是这些天都让他在你床上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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