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停下咀嚼。
见状韩临急忙说:“你别误会,我昨天游湖碰见他,隔着船说了几句话,临了他说雨不会停,给我把伞。今天早上他又找过来,要我还伞。”盯着杯心倒影,很小心地说:“昨晚吵完刚和好,我不敢告诉你,今天想你气顺了,才敢讲。”
挽明月凝注他半刻,吃了口饭,朝他伸手。
韩临犹豫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
“我要茶,茶,快噎死了,你把手给我干嘛?”
韩临反应过来,心想自己教狗教糊涂了,忙把在掌心捂得尚温的茶捧给挽明月。
挽明月喝完,笑了一声嘀咕:“真会卖乖。”
在茶城跟韩临聊见闻时,老板娘总爱将小狗抱在怀里,说这狗只有蜀地才有,宽头大脑的,很认主人,韩临见她喜爱,约好以后配上崽给她一只。
其实小狗说是獒犬,大了一点再看,倒也不纯,不知道杂了谁的种。留在琼州岛那四只上蹿下跳,这只却不同,整日好趴着,挽明月试图教,它软头搭脑的,并不理他。好在脾气也不烈,给人在手中换来换去,也是垂头搭眼,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
老板娘说这狗生活在高山上,威风得很,下到中原平地,大概不适应。
后来到临溪,上了山,果如她所言,阿懒稍稍打起些精神,于是韩临在剑习场上指点师弟武功,挽明月在一旁的树荫下教狗。几天工夫,阿懒会坐会卧,不护食会跟随,挽明月教育卓有成效,韩临却指点得越来越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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