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理所当然道:“我们在一起,我要到哪里去,当然要告诉你一声。”
“哦,你早就打好我不答应就跟上官阙过去的主意了。”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荆州。”
“左说右说反正你就是去意已决是吗?”
“我在你们无蝉门的桃花林待了将近半年,怕惹是非,从来都是躲着人,闷死了。收拾完这边,又要回去,进出要经过重重关卡,连小路都堵死。关在里头,下次出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韩临半跪下去,扒在摇椅扶手上,笑着说:“你就当这回是陪我出去散心,好不好?”
“你陪狗玩的时候可没说闷。”挽明月半眯着眼,过了一会,又说:“什么时候出发。”
韩临以为又要缠他好久,没承想这次他竟然答应得这么快,回过身见收拾到尾声的宅院,不免得寸进尺:“今天下午吧。”
挽明月漫扫院落,估量剩下这半天如何分工,起身拖着摇椅去归集,临走前冷笑道:“一个真假不明的线索,他就把你钓得团团转。”
证据谁都能伪造,这是可以说的,还有些是挽明月没法对韩临说的。实际上挽明月当年听说,知道那两年世道乱,也认为韩颍活下来的概率微乎其微。便没废大力气找,只当韩颍活着,给韩临留个念想。
至于白映寒,她到今天,上官阙在背后出力不少,而上官阙对她另施青眼,本就是一桩悬案。倘若白映寒真是韩颍,种种疑问都有了答案,但若白映寒只是上官阙选择的韩颍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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