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怎么会是?怎么会那样巧合?他不肯韩临陷进圈套,但韩临坚持要做的事,没有一件他拦得住。
路上挽明月韩临共乘一辆马车,起初心急赶路,南方山又多,挽明月晕车总吐。韩临时不时要叫停马车,带挽明月下车吸些凉气舒缓。
上官阙在另一辆车中,韩临停下,他便唤停了等。起初他还下车,然而荒野中,挽明月总要埋头依在韩临肩上竭力吸凉气。
这很反常,挽明月一般不在人前动他,韩临喂他喝过水,轻声说:“你以前有这么娇气吗?”
他揽住韩临的腰,抬起脸,拿较寻常发热的头抵上韩临额心,用鼻息:“嗯?”
韩临顺从了他的故意,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唇,小声讲:“好啦,我们可以上路了吧?”
此后上官阙只在车上等。
这次挽明月的晕车症比此前出行都严重,不过韩临也不能武断揣测他是装的,只能尽心竭力地陪着他。晕车药喝多头疼嗜睡食欲不振,韩临尝过被逼喝药的苦楚,这一趟挽明月本就不答应,更不好为了提前几天硬逼他喝药,只能是放缓了行路,一路腻腻歪歪。
上官阙不再等他们,提前说好在某个客栈等,便独自过去。
竟似十多年前去赴龙门会一样,当年是韩临跟挽明月共乘一马,上官阙在前头独个儿走,偶尔催韩临快些,等不及了,便将他们两个撇在路上,自己寻个前方的客栈修整等韩临。只是那时挽明月是师兄弟间的外人,如今外人另有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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