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待红袖,待易梧桐,待小屠,待傅池,都以宽厚着称。当年是色迷心窍,韩临想如今却不同。
只要关系不再到那个程度。
一番思考,纵使看出上官阙的期待,韩临还是说:“我对师叔没讲假话。”
话音刚落,上官阙回过身,很快将那句断定关系的话原封不动写到信上。
又写几句祝福康健的好话,上官阙停笔,向韩临递去毫笔,幽幽道:“白纸黑字,落笔无悔。”
室外传来咔嚓一声断裂的巨响,像是风太大,吹折了院中树木,打断韩临的动作。
略一迟疑,韩临接过笔,画押一般,在落款处留下自己的名姓。
……
次日一早,韩临下楼正见院里的佣人在抬昨晚断裂的树,往后两日都是太阳天,只是刮着风。有天早饭,红袖不在,韩临问起,上官阙说她一早到楼里拿文书去了。
上官阙夹菜给他:“要下雨。洛阳灯楼有禁酒令,她得把处理的事带回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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