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把菜挑到一旁,并不吃,转眼望向门外晴空:“要下雨?”
上官阙指指额心:“下雨这件事,她比天准。”
韩临反应过来,一言不发地吃饭。上回解释,红袖不肯听,韩临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也还在以为自己谋划了那场爆炸。
吃完饭,上官阙喝过茶起身要回楼里,韩临忽然问:“那你呢?”
“嗯?”
韩临抬眼问:“你有没有落下雨天头疼的病根?”
上官阙望了他一会,眉目温柔,抿起笑意:“除去眼睛,我只受下些皮肉伤。”
上官阙说当年他刚拿到放画轴的盒子,爆炸就发生了。他被撞昏了半刻,醒来见到盒子被火引燃。当年都以为韩临真死了,他舍不得这点唯一的念想被毁,剧痛中爬过去打开盒子,想取出画带走,谁承想盒中放满松香粉。
“真残忍,我亲眼见到画像在地上徐徐滚开,你的脸给火舌一寸寸舔净。”上官阙摇着头,垂下眼苦笑:“当时我右眼刚伤到,尚能看见点光,至今盲眼前还总有火焰跳动。”
众人避而不谈,这是韩临第一次听到当年情形,不免心惊,额上沁出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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