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说好,又讲:“我想去跟你师兄说些话。”
韩临起身挡住她:“他发烧了,不方便见人。”
恰逢这时,那扇门开了,一并带出许多药气。
贺雅方见上官阙从门内看过来,腕上一紧,韩临抓住她,指着马车对她说:“你得走了。”
贺雅扭头望住韩临,扯出手来,笑道:“耽误不了多久。”
时隔十数年,贺雅又一次走进那扇门。
如同当年,上官阙面上留有淡淡的笑意。
上回过来,她精心打下腹稿,长篇累牍地推销自己。
仿似立在云端的上官公子分明完全没留神听贺雅准备的辞藻,仍是有风度地应对她的穷追不舍。贺雅见劝说不成,去脱解衣衫,手指刚一碰到腰带,上官阙背转身,告诉她:“韩临在隔壁。”
贺雅扯开衣襟:“我正好缺少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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