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上官阙笑了一声。
她从没有听过上官阙笑,还当自己听错了。
上官阙背对她,含着笑意问:“你认为韩临会信你,还是信我?”
贺雅只好穿回衣裳,落荒而逃。
这回简单得多。
贺雅掩杯谢绝茶水:“自古以来,明珠在侧,自然要多加留意。何况这颗珠子生有腿,更要想些办法。”贺雅道:“上官公子出身豪族,不缺世俗之物,感情上不肯含糊,图谋的大抵是心。向来就数这心最难掌握。”
上官阙笑了笑,面上很和善:“不好意思,我有些发低烧,头脑不太清醒,听不懂夫人在说些什么。”
见他装糊涂,贺雅开门见山道:“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吧,恐怕你也没有向韩临表露过心迹吧?”
上官阙取出滤网与垫布:“夫人何出此言。”
“我想,倘若你肯放下身段,以韩临对你的感情,你们闹不到今天。”贺雅抬眼,“你也担心握不住韩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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