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吻下去,从下巴到喉结,到锁骨,到浴袍半敞的领口里那片胸膛,还舔了几口胸膛上小小的乳粒。他用嘴解开松散的浴袍带子,亲吻风嬴朔的小腹,一直到胯下。卷曲毛发里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又粗又长又硬,凶悍霸道地斜斜挺着。景川侧过脸从阴囊吻到那根阴茎的根部,而后一点一点吻过茎身。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明显不能让它满足。它像个欲求不满的怪兽,火热狰狞,翕动的小口吐出涎水。
景川把那个深红的龟头含进口中时,风嬴朔攥紧了椅子扶手,头往后仰去。他早年在外面玩乐的时候就惯于用控制来使奴隶的欲望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高涨,每一个已知结果的步骤,每一个限制都会最终使得奴隶被欲火折磨到几近崩溃,释放时甚至有可能强烈到导致短暂失去意识。这就足够使他得到极致的满足和兴奋了。
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自己被小火煨着的时候快感也是会翻倍的。
可这控制火候的人并非谁都可以。
那些始终生存在他脚底,只能在他恩赐下稍稍抬起头露出谄媚笑容的小宠物不能,也不敢。
只有这个哪怕披戴着锁具也像是随时能爆发出无穷力量;即使跪着,眸子里也没有卑微讨好眼神的人可以。这是个永远在激起他征服欲的男人;是个交过手,并过肩,某种程度上势均力敌的男人。
是个能杀人的人。
他曾经非常谨慎地提防他,锁具、绳索、固定在牙齿上的特制口枷......
后来他在无限制的情况下让对方含入自己的性器,每一次都会有一种头皮发麻的危险感。或许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喜欢挑战,喜欢冒险的人,这种危险的感受反而使他更加兴奋。
兴奋到战栗,兴奋到性器硬得要爆炸的程度。
他于是更加热衷于征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痕迹,贯穿他的身体,将他操到高潮、操到崩溃,逼出带着哭腔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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