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原来交由对方主导的这样温和的方式,羽毛轻挠一样的方式竟然有一种浑身浸在温泉里的,别样的舒适。躁郁纷乱的情绪不知不觉被和缓地抚平。当那个湿润的口腔终于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忍耐已久的欲望一瞬间膨胀着直冲云霄,触电的感受由那个部位轰一下传导至四肢百骸。
恨不得按住景川用力操他的喉咙。恨不得深深捅进那截紧窄的喉管,堵窒他的呼吸,看他憋紫的脸,发红的眼,停都停不住的生理性泪水和控制不了的口涎流湿整个下巴和脖子。
但他攥紧了椅子扶手。他忍。
他想试试这种已经高高飞起,又始终不够的刺激能让他兴奋到什么程度,最终能满足到什么程度。
没有专门调教过的景川口活真的差,还不够多的经验并没有使他技巧有明显精进。然而风嬴朔垂眼看他跪在自己两腿间很努力在舔吸和吞咽,几乎有点虔诚的样子,腕上的金属手铐偶尔会发出轻响,凉凉地碰触到自己的腿,在这一刻技巧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甚至牙齿磕碰的痛感也引起了不可思议的战栗。
“坐上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缺水似的喑哑干涩。又意外的温软。
他的浴袍已经完全敞开,里边的身体一丝不挂,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景川吐出挂着银丝的性器站起来,思考了一下怎样“坐”上去,而后双手撇开风嬴朔一条胳膊,撑在一边扶手上借力,长腿一跨,直接跨上两边扶手。风嬴朔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帮他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去找他下面那个入口。龟头抵在括约肌上面之后他放松了勾揽着景川腰部的手力,让景川两个膝弯卡在扶手上,身体慢慢下沉。
于景川而言,身体吞进另外一个人的某个部位,实在是一种极其亲密的过程。
那个甬道不是人体生来用于性交的器官,然而它仍然因为被进入而给景川带来强烈兴奋。因为长期的调教,还是因为情感的连通都不重要。两个人紧密相连,他的身心愉快,那个人也给了他同样的愉快反应,这就够了。
他深深呼吸着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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