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来还没开始抓内部稳定,陈敬济倒是先蹦跶到他面前来了!
西门卿又道:“桌上也没外人,我有话也就直说了。
虽我率领盐军起义,任了知州之职,也是为除权奸、救万民,可要想达成此愿,任重而道远也!
我却并非就此成了土皇帝,好叫你们逞威风的!
虽盐军是为救万民而奋战,然起义到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稍有不慎,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若有人连累我被诛九族,否管是谁,我先诛了他!盐军杀得沧州官商权奸人头滚滚,我想你们是知道的,也叫你们明白、外人杀得自家人也杀得!”
或许杀得人多了,真就有周身凝聚煞气一说。
西门卿此时一番话出口,桌上众人及厅中侍候的丫鬟小厮,都吓得若寒蝉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陈敬济当然不例外,又因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还更感到畏惧。
因为设身处地作想,岳丈那是敢于起事,敢于杀得沧州人头滚滚的狠人!那多砍他一颗脑袋,又有什么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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