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场馆带着回音,将她的这三个字送去了所有人的耳畔。
丛澜的头发没来得及剪,现在长到了肩胛骨以下,被随手编成辫子团在了脑后。
碎发从两侧散落,额前飘着几缕跑出来的刘海儿,没用发胶没用卡子,细看去,满脑袋的炸毛,在滑行中被风吹得往上飞。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脚下变刃换了方向回来,笑得跟偷吃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狡黠得如月夜下蹲守在森林灌木丛间的白狐。
看到了于谨,丛澜直起身,将右手举得高高的:“教练!”
她欢快地朝着那边滑去,一声轻轻的“咚”,整个人撞在了围栏上才停下来,双手扒着挡板,冰面比地板处要矮一些,她穿着冰鞋也没于谨高,于是就仰视着他,眼睛亮亮的。
“我刚才跳了个4t,落冰了!你看见了没有?”丛澜期待地询问。
她并不知道于谨是何时到来的。
“不过就一次,你要是再想看的话,我可不一定能落稳了。”丛澜呲牙笑,“比较依赖上天给的机会。”
跳了七八个全摔了,她这一次起跳前绕场两圈,就是在缓半边的身体,疼得她都没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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