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润青抿紧唇,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我的说不对吗?苏子卓不是对你别有用心吗?
苏子卓的心思,陆轻舟大抵是知道一些的,远远没有到别有用心的地步。她当然可以直接和郁润青解释清楚,平息这场于她们两个而言微不足道的小风波,可是,郁润青身上传来还没有熟透的酸橘子的味道,新鲜的像枯草荒山里的一汪冷泉。
陆轻舟忍不住说:好端端的,怎么吃起苏子卓的醋?
郁润青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如此直截了当的向陆轻舟讨一个答案,没想到陆轻舟竟然避而不答,还反问缘由,郁润青的眼神立时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了。
很多时候,年少的道侣在陆轻舟心中是个天真温驯的孩子,她爱她,总是掺杂着几分母性的疼爱,可当道侣在她面前显露棱角和锋芒,她又真的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她稍稍正色,握住了郁润青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子卓不是,我更不是。
事实上,只要她开口,不管她说什么,郁润青都会相信。郁润青不愿意将心事掖掖藏藏,只想从她嘴巴里得到一个答案。
犹豫半晌,还是问道:我今日去登云峰送鱼饺,到你从前住的屋子里看了看,有个落了锁的漆花木匣子,你能不能告诉我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郁润青的语气,并非质问,甚至带着点软弱的可怜,让陆轻舟觉得,自己要是不拿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实在是罪大恶极。
可陆轻舟还是沉默了。
郁润青倒是一件事有一件事的应对之法,若说方才在苏子卓一事上,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那么此刻在木匣子的疑团中,她就像只丧眉搭眼装无辜扮委屈的趴儿狗:不能告诉我吗陆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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