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舟垂眸敛睫,避开她的视线,声线克制的几乎没有起伏:只是一些旧物。
旧物。
郁润青蹙了一下眉,不期然地想起那块与玹婴相关的鹅卵石。
她自然知道,任凭是谁,在经历许多岁月后,都会有一些难以宣之于口的过往,倘若她恢复记忆,或许玹婴就是她落了锁的木匣子。
可郁润青从未想过陆轻舟会有这样一段过往。
所以她的陆师姐,也会像唤她的名字那般,柔声细语的唤旁人吗?也会用注视她的眼神,久久的注视着另一个人吗?
山风猎猎,落叶席卷。透亮的琉璃杯里浮着一朵昆仑雪菊,那白色的,稀薄温热的茶气,被从窗缝里挤进来的风丝吹散了。
屋子里安静的,仿佛连那茶气破碎的声音都依稀可闻。
眼看热茶渐凉了,郁润青终于开口:你不愿说就算了。
这话不全是善解人意,一多半是无可奈何,其中还掺杂着不少置气的意味。
陆轻舟自然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轻易揭过,可一想到叫十九岁的郁润青瞧见那木匣子里的东西,她就不由地一阵耳热,无论如何不能袒露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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