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礼不敢接这句辛苦,索性这时沈温瓷回来了,“怎么玩走了几分钟就唉声叹气起来了?爷爷,你们在说什么?”
她一来,满屋子的檀香又添了几分茶香。
“说你咯,也不知道帮衬一下云礼。”
“爷爷你可别说笑了,陈少哪用得着我啊,他在劲风的一番作为,我还得向他学着点呢。”
陈云礼一听她给自己带的高帽,面色微谔,转而笑道:“你惯会打趣人。”
老爷子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了转,但笑不语。
沸水冲入白瓷茶碗中,乌龙茶特有的香味散发出来,色翠,香郁。
沈老端起杯子放在鼻尖,忽然说道:“相传,幼帝赵昺被元兵追杀,南逃至国粤。在逃经凤凰山的时候,他饥渴难耐,此时晴空中飞来一只凤凰,嘴含一杈树枝,抛在赵昺面前,随之又驾云离去。赵昺若有所悟,拿起树枝,摘下树叶含嚼与口中,顿觉满嘴生津,渴感尽消,遂赐与侍从共享。树枝上生着一对并蒂果实,那种籽生长变成了凤凰茶树。”
陈云礼动作一顿,又飞快地回过神,微微一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这茶的脉源。”
沈温瓷泡茶手法娴熟,有条不絮,像是没听懂沈老的言外之意一样,给他们添了茶,开始第二轮冲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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