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番话说得绕了些,转一大圈无非想说个并蒂一词,好含沙射影些什么,沈温瓷听出了意思,于是添茶的时候,慢悠悠地开口:“后人据此将此茶树称为“宋种”或“宋茶”,又因是凤鸟嘴中所含,也称为“鸟嘴茶”。”
“……”
权当是忽然兴起提到,沈老爷子也没深究,转而聊起来别的事情。沈温瓷坐在旁边,当了一下午泡茶工,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极少插话。
聊的时间一久,李中途妈来了一趟,说是有电话要找她。
待她第二次离开,沈老爷子也瞧出了端倪。
青白釉梅瓶中散散插了几支秋海棠,陈云礼的目光从门外移开,这时沈老浑厚的嗓音响起,“云礼,你觉得阿瓷怎么样?”
“嗯?”陈云礼毫无防备,怔愣了几秒。
“我的阿瓷,千好万好,就一点不好。为了点大局观太拧巴,爱委屈自己忧思。我老了,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我现在就担心终有一天我会护不住她。”
“……”
“世事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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