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火炮――在这次战斗中的问题暴露无遗。准确性不高,本身的性质决定了它是一种抛射武器,弹道往往偏高,給瞄准带来很大麻烦。其次是射击频率极慢,每台由两名炮手左右同时上弦,上满一次弦的时间超过一分钟,体力消耗很大。最后它的体积比火炮大得多。
“这有什么奇怪的?”陈海阳说,“要是真得有机械部门某些人吹嘘的那么神奇,海军为什么在古典时代就用‘粗劣’、‘笨重’、‘危险’的火炮取代了它?显然再差劲的大炮也比最好的效果好。”
“我们需要真正的大炮!哪怕它是前膛的。”蒙德嚎叫着。
蒙德驾船进港有功,一度为鲜花和掌声所伴随,但大船如今已经不能再动,他就从万人瞩目的船长沦为丰城轮留守人员。除了在船上维护设备什么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用小艇在海湾内巡逻。
好不容易捱到有了登瀛洲号才算看到点自己从新来到舞台中央的可能性,结果因为对传统帆船所知甚少而被xs63通联系的,社员的普通话说得再好,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万一有了误解或者耽搁,马上就会出人命。
“开机!”
蒸汽机早升好火,随着邬德的口令,卷扬机在飞轮的驱动下开始缓慢的转动,地龙上的铁链条开始绷紧了,钢丝绳在滑轮组上吱吱嘎嘎的摩擦着。钢丝绳是用后兜法套在船上的,木结构的船只强度有限,钢丝绳是兜在船尾上。
随着绞车的转动,钢丝绳完全收紧,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邬德有点担心:上墩作业里出现的伤亡事故十有和拖索断裂有关,一旦绷断,吃着很大力量的钢丝绳就会象一条鞭子一样横扫出去,四周的工人都会被打得飞出去,能不能活命全看运气。
钢丝绳是从丰城轮上取下来的,理论上说用在这种100来吨的木船上是不会有问题的,虽说如此,这个声音还是很吓人。
“往前船动了!”对讲机里传来了观测员的报告,整个上墩行动一共动员了不下二十个人,其中三分之二是在各个方向进行观测,以免出现任何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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