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蒸汽绞车的卷动,船摇晃着,慢吞吞的从水里往岸边移动。船只在浪里起伏很大,看起来真有点担心。
“卷扬机开慢一点,稳住。”邬德在对讲机里不住的叮嘱,“大家看好船只的方向。对准滑道。”
第一次接近果然偏心了,这中工作在船厂也是专门的技术工人来负责的,对他们这样的非专业人员来说当然不可能一次成功。
“大家不要着急,我们再来一次。各人检查钢缆。”
每一次从来都要检查钢缆,船上不了墩最多没有这船,出了事情死了人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经过差不多将近5小时反复折腾,为了对准船位就把在场的人嗓子喊哑了,最后船终于稳稳的停在了船架上。邬德顾不上高兴,赶紧指挥大伙把滑架上和散落在周围的猪油从新捡起来,装到一个个瓦罐里――等船下水的时候还要再用呢。
“老天爷,这油都乌漆麻黑了,真够恶心的!”海军部的人一脸无奈。
“我咋闻着还有点油炸食品的味道。”
“那是摩擦升温了吧。你有胃口?”
“这玩意还能再用?不是说得非常纯净才行吗。有泥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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