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卓一凡完全没有发现他,士兵奇怪的看了看这个显然已经受了重伤的人,还在艰难的往山坡方向扒着草木想移动。这个人既然被人严密保护,纵然不是大将,也是重要武士,取下首级,功劳大大的。他微微一个弓步双手持刀举过头顶,照着卓一凡的后脖子就要往下劈……
“止めろ!”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粗野的暴喝,军士迟疑的看了身后赶上来得一个军官,
“巴嘎!”看这军官的样子,很有给这军士“三宾的给”的意思。不过他显然更关心卓一凡的死活。
军士懊恼的嘟囔了一句:“呐尼?!”
但是,还是把刀立刻插进了横在腰间的刀鞘,然后转身向军官的方向立正,微微一欠身说道“嗨咦!”
这使旁边的一个治安军啪的一枪托砸在了卓一凡的后背上,把卓一凡砸得趴倒在了草丛里,一动不动。
冈本信因为暗杀事件中受了惊吓,晚上没睡好,一大早就起来了。彩排的事情给搅合了,文化祭听到风声说也要推迟举行――就算按期举行也演不了,民乐团都给弄到临时拘留所去“协助调查”去了――闹得他的心情十分的坏。
咱们干文艺的,不给演出还混个屁呀。自己的这股怨气还没化解,居然又听某些元老在内部网上说怪话,什么“搞文艺的都是戏子”、“不能吃不能喝,花花泡泡的尽浪费粮食”。
“干实事难,干文艺方面的实事更是难上加难。”冈本一边嘀咕一边在女仆的服侍下盥洗。他从前也是爱好“反体问”的文艺喷子,基本上就是食堂了打死一只老鼠也要“不禁要问,是什么让这只老鼠走上了偷吃饭菜的道路”之类。不过自从当了文艺团体的负责人之后,自己也尝到了被喷的滋味,最近已经不大喜欢这套了。
盥洗完毕,坐在桌子前吃女仆预备好得早饭。他翻开了今天刚刚送来得报纸。不出所料,《临高日报》整版都是破获暴恐集团的新闻。首版还配发了两幅新闻照片,新闻配发照片可是少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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