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铭松了口气:看来县长没犯糊涂。
“可是……”
“我们现在在阳山威信丧失殆尽,这份‘厚礼’就是立威。”荜达想得很清楚,己方现在的状况,地方实力派根本不鸟,纵然能说动他们出力,也要付出很大的成本。虽然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是后患无穷。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建立起威信。
“……我们现在有一支精锐部队,应该充分的利用起来。”荜达说,“在阳山打出我们的威风来。这些实力派自然明白跟着谁才对。”
“我明白了,荜县长!”罗奕铭连连点头,“那具体怎么做呢?”
“现在大圩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还是孙大彪的地盘,不过那里现在就是一片废墟了。孙大彪带着大队人马在那里扎营——他现在手里多了不少人马。”
“既然如此,我们先拿下大圩。”荜达说。
大圩是通往瑶区的交通要隘,拿下之后,不但有夺取孙大彪老巢这个“象征性意义”,同时亦能起到控制永化瑶区的目的。同时控制大圩还有很大的经济意义,每年光向瑶区销售食盐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控制大圩也等于控制了永化瑶区的经济命脉。
“可是我们兵力不足。”罗奕铭说,“盘天顺倒是多次主动请缨,说他愿意回永化去拉队伍去打孙大彪。我看可以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办。我们提供火力支援,拿下来之后就由永化瑶民负责镇守大圩。”
荜达摇了摇头:“这事不能交给盘天顺去干,更不能把大圩交给他。大圩在我们手里,我们才有主动权。若是让盘天顺他们占了大圩。主动权就在他们手里了。不说这交通要隘上的经济效益,他们占着这个隘口,进可攻,退可守。我们再要他们出力,就得调用重兵来威慑,或者拿出正儿八经的‘厚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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