荜达问罗奕铭:“这几家对我们的态度如何?”
“除了欧阳家之外,都不肯缴合理负担。百般推诿。”罗奕铭说,“欧阳家老宅就在县城内,对我们的态度要好一些。”
“我明白了。”荜达心里有了底。她对彭寿安说:“彭先生,这些人家,都要拜托你一一拜访了。”
“学生去拜访倒是无碍,只是眼下便是去拜访亦未必能说得动……”
“自然不会要你空手而去的。”荜达笑了笑说,“你且等我的消息。我会给你备一份厚礼。”
这下彭寿安和罗奕铭都摸不着头脑了,心道这女县长两手空空来上任,哪来得厚礼?要说县库里的钱粮,亦无多少富裕。
送走了彭寿安,罗奕铭忍不住问道:“县长!你说得厚礼是什么?县里可什么都没有……”
“县里就是有,我也不能送给这些老财和族长。”荜达说,“我们现在这个状况,厚礼卑辞去求他们,先不说能不能求得动,就算求得动,日后这阳山县里到底谁说了算?”
罗奕铭松了口气:看来县长没犯糊涂。
“可是……”
“我们现在在阳山威信丧失殆尽,这份‘厚礼’就是立威。”荜达想得很清楚,己方现在的状况,地方实力派根本不鸟,纵然能说动他们出力,也要付出很大的成本。虽然能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是后患无穷。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建立起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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