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无非是按照艾局您的看法了,按照财产税的路子着手。”王企益胸有成竹,“虽然我没有具体的调研过本地的情况,不过结合历史状况,宗族存在的基础无非是宗祠和宗产,尤其是后者,我们只要对这两者课以高税率,就能在经济上有效的打击宗族势力――至少能削弱宗族的经济能力。”
在王企益看来,不论是祠堂还是宗族名下的各种产业,在基本情况调查中都是很容易查清的。房契还是地契,通过印花税的“贴花确权”,就能把基本情况了解清楚。征收起来比那不知所谓的小脚税容易多了。
“其实真要收什么小脚税也不是没办法,”艾志新说,“咱们对本地销售的裹脚女子穿的绣鞋征收附加税。可惜这里的女鞋大多数都是自己家里做得,根本就没几家鞋铺卖绣鞋的……”
“所以说完全没有可执行性嘛。”张筱奇说。
“这个问题我们不提了,”艾志新说“不过刘市长今天提出的‘风俗业’税收细化的问题怎么办?”这是刘翔交给财税局的第二个课题。
“什么‘风俗业税’,不就是‘花捐’!”王企益说。
“这个征收并不难,本身在海南岛元老院就有很成熟的黄票制度,”张筱奇沉吟道,“课以继续沿xs63来容易,做起来一点可操作性都没有。第一我们的税基大的没边,大概全广州城有一半女人都裹脚,怎么来逐一确认登记?第二,征收怎么办?是挨家挨户的叫她们拿钱出来,还是在城门口设卡看脚?第三嘛,既然是引导性的征税,自然会有人会因此放脚――放脚之后脚又长不回去了,这算是裹脚还是不裹脚?”
这三条一说出来,刘翔哑口无言,脸色甚是尴尬。
王企益暗暗叫苦,赶紧出来打圆场“刘市长,这小脚税的确难度非常大。就是把21世纪广州税务局连人带设备都搬过来,这税也收不起来……再说本时空女人的小脚也算是性……部位,咱们就这么裸的要人家亮出来似乎,似乎也不太妥当。”
刘翔自顾一笑“看来是我想得冒失了……”
“没有,没有,你是行政领导,考虑的都是大方向,细节才是我们考虑的,”艾志新接上去说道,“这个思路是对的――经济手段比行政手段来得有效。我们财税局可以把这个作为一个思路来研究探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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