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办相亲会了,要不要向杜首长说说让她们也参加?”陆橙看到还剩下了三十多人,这些人离开的时候满脸都失望,心里不免有些不忍。
陆为嘉倒是无可无不可,毛修禹却是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他解释道“她们剩下,是不愿意选伤残归化民职工;如果让她们参加相亲会,嫁给了那些肢体健全的归化民职工,前面选了残疾人的会怎么想?以后这事还办得了吗?”
俩人听了都觉得有理,毛修禹接着又建议说最好把那些单身妇女们,不论是准备嫁得还是没挑到合适的,全都隔离的远远的,连消息都不能走漏,免得知道学员的相亲活动,刺激到她们。
“也只好这样了。陆为嘉点点头。
“我们各自分头去办吧。”
杜易斌和王君的相亲大会第二天在收容所里隆重召开了。来参加相亲的归化民职工有一百人,都是被派遣到广州工作和正在广州出差的,职业五花八门,从干部、工人、警察、军人……应有尽有。
挑选男方的时候,王君和杜易斌也费了一番心思。娶妻难是归化民职工中的老大难问题。这不仅是因为悬殊的男女比例也归咎于女性的经济地位提升。大批女归化民有了自己的收入之后,婚姻就变得不是那么迫切,她们对择偶的要求也就不同了。
如此一来,临高婚姻市场上,那些较为弱势的男性归化民职工就变得择偶困难了。一来他们原本年龄就偏大,属于老光棍,在女人面前就缺少吸引力;二来他们因为文化、能力的关系,在元老院的归化民体系里居于底层,从事的都是简单的体力劳动,不但收入偏低,也没有升职前景。稍有眼界的女归化民职工都瞧不上。
既然体制内找不到,他们就只能把目光放到非归化民群众中去――偏偏临高的归化民群体的示范效应太强大,单身的男性又太多,原本数量就有限的土著百姓中的待嫁女的眼界也不低。结果这批四十朝上的归化民职工就只能靠着买春来解决生理需求。
和“黄票”们一刻虽然能解决生理需求,但是对一个人需要的感情慰藉却毫无帮助。没有家庭,没有孩子,孤老终身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他们头上。
这次大陆攻略,这批较为底层的归化民“老职工”也陆续被派来了。他们的能力虽然无法胜任各级领导职位,但是广东也需要大量的基层办事人员和工人――至少他们能写能算,会说凑合的普通话。顺便到性别比例不是那么失调的广东来解决下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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