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用人员的管理是严进宽出,入职虽有审查。离职却并不严格,正式来辞差的有之,不告而别的亦大有人在。这几个月因为政权不稳,战局变幻莫测,留用人员变动甚大,跑了两个妇差不足为奇。
“好,我这就去安排。”郑二根脑门子上汗水涔涔,心道过去照章办事没落下好,如今顺着首长的意思办事亦是惊心动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打发走了郑二根,赵丰田又研究起了桌面上的两枚秘押章的篆印。到目前为止,梧州当地的警察还没查出来这图章的来历。从城里把从事篆刻印章的几家铺子的掌柜、伙计叫来识别,也没认出具体是哪一家的手笔。不过,他们异口同声,都说这两枚图章不是篆印铺之类的地方出来的,有可能是某家店铺的自己的私刻。
“……私刻的材质可以留底,刻法也已外头不同,店内都能自己掌握,外头便不能造假仿冒。”有掌柜禀告道。
“既然这样,梧州有哪些店铺是自己刻秘押章的?”
“那可就多了,至少本地的平码行和殷实的大铺子才会做。中小店家柜上存银既少,亦无大户存银,一般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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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和家里人从梧州搬走。从此隐姓埋名――再也不要回梧州了,要吓她们一吓。”
留用人员的管理是严进宽出,入职虽有审查。离职却并不严格,正式来辞差的有之,不告而别的亦大有人在。这几个月因为政权不稳,战局变幻莫测,留用人员变动甚大,跑了两个妇差不足为奇。
“好,我这就去安排。”郑二根脑门子上汗水涔涔,心道过去照章办事没落下好,如今顺着首长的意思办事亦是惊心动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打发走了郑二根,赵丰田又研究起了桌面上的两枚秘押章的篆印。到目前为止,梧州当地的警察还没查出来这图章的来历。从城里把从事篆刻印章的几家铺子的掌柜、伙计叫来识别,也没认出具体是哪一家的手笔。不过,他们异口同声,都说这两枚图章不是篆印铺之类的地方出来的,有可能是某家店铺的自己的私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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